“这不是镇压住了吗!”

        鲧也是怒到心头,而这时候,共工见到鲧出现,身边有数个其他部族的巫师顶替上来,继续稳固天地中的水汽,而共工化为人形大小,血肉的颜色也恢复,唯独疤痕与红发依旧,他对鲧道:“你看看这天地中暴动的气吧,我们不是炼气士,现在这些气已经不听我们的调遣,巫师的法只能制约,而炼气士,这里是没有的。”

        “等到方回,许由他们赶来,这里早就崩震,况且陶唐地也受了水患,崇伯,我告诉过你,你的障水法一点用也没有!”

        “你说我的堵水法无用,但你的也是一样,现在我告诉你,我要决堤,不然”

        鲧大为愤怒:“你在说什么!一旦决堤,两岸无数生灵都要受灭顶之灾!”

        共工却是猛然怒道:“你这个废物!如果现在不决堤泄流,这些水还会继续积压,从极之渊的‘淫’已经在过来的路上,冰夷难道没有过来示警吗!”

        “现在必须要泄!至于那些生灵,舍弃一部分,才能保全更多,否则,大河两岸,中原大地尽为泽国矣!”

        鲧咬着牙,却怒意不减:“这春耕未至,那里面民尚无所食,你却要把他们的命都夺去,我这大堤修筑起来,不是为了让你呵斥的,是为了保全两岸无数生灵!”

        “我让你们这些部族,这些巫师,要竭尽所能的去做些事情,你不能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大堤上!做不做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难道‘淫’过来了,泄流之后,淫就不会顺着决堤的缺口,继续冲击中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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