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战士开始把自己代入赤方五的位置,他们心惊胆战,确实是如之前某个战士所说的一样,宁可死了,也不敢承受那种痛楚。

        生不如死,大概就是那种感觉。

        轻迅又富有节奏的捣药声很快响起,另一边,妘荼的身边还有一个瓦罐,里面放着的是清澈的水,这个瓦罐他特意嘱咐留守的战士,稍有脏了就去更换,所以一直保持清澈。

        他把夏枯草以及景天分开,细细的捣烂,叶子很快成为烂泥,妘荼把这些草泥小心翼翼敷在赤方五的断臂上,断臂的肉口上,龟裂的血肉纹路清晰可见,稍稍一动,就是血流不止。

        草泥被敷上,赤方五的肌肉因为下意识的反应而在抽搐,妘荼涂抹的很细致,而这无疑又是一次心理与**上的双重折磨。

        裂纹中淌出的血和景天的泥融合在一起,彼此不能分开。

        “隔一段时间再涂抹景天。”

        妘荼收起工具,他的手上沾满了血水与药汁。

        战士们也对他投去尊敬的目光。

        医者,不论是什么时代,都受人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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