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铜斧被妘载拿出来,在高温烫了一遍之后,他开始在赤方五的断臂处,用铜斧的刃轻轻刮掉赤方五的腐烂处。
轻轻的剐肉声,富有节奏。
妘榆浑身汗毛直立,双手都在发抖,而周围的战士也都额头冒汗。
这种最直接的感官,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平常的战斗,哪怕是战死,似乎也比这个来的痛快。
赤方五已经几乎要哭出来,呜呜的声音压抑着,被嘴里的皮革限制。
他看到那柄黄铜斧,他看的清楚,那是巫的象征。
那本不应该沾染腐烂的血肉,那是高贵的东西。
他哭了出来,眼泪止不住向外流淌,有疼的,也有惭愧的。
嗤——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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