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看了一下小泽父亲的脸,“脸上?哦,对了他的脸也是僵硬的,也要涂。”

        清敏嫌弃地沾着液体涂在小泽父亲的脸上和没有浸泡在药水的皮肤上,倒不是清敏嫌弃做这件事情,她只是嫌弃她的手沾着黏糊糊的药水,这种感觉就像好几天没有施清洁术,可以把它理解为清敏的洁癖又犯了。

        而师祖静静地在菖蒲上打坐,看着清敏将药液涂在小泽父亲身上。

        清敏连小泽父亲的头顶都涂上了药液,期间添了好几次的药液,现在小泽父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绿巨人,不过比绿巨人瘦和矮小。

        清敏,“我把头的头顶也涂上了药液。”

        师傅点了点头,“他只有眼睛能动,在头顶涂上药液要把他身上的头发剪掉才好涂啊。”

        清敏拿出剑,看着小泽的父亲这件事还是征得他的同意比较好,“我把你的头发剪掉了,愿意的话就眨眨眼。”

        能治好身上的病,这头发算什么,反正以后还会长的,小泽父亲眨了眨眼,表示愿意。

        清敏手抓起一把头发,捏了捏发现这头发丝僵硬的,就像石头那样,难道连头发也变成石头了,连忙对还在炼药的师傅说:“师傅,他的头发也变成了和石头一样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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