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齐鹤之见她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便敲门问她:“还是不能去学校吗?”

        好一会了,里面也没什么声音,他怕她又出什么事,推门进去:“你怎么了吗?生病了?”

        开门就见她裹紧被子缩在床头,脸色很不好,眼睛也闭得很紧。

        齐鹤之见她没醒,疑惑她怎么这样都能睡着,低头就见没被被子盖住的床单明显湿了一块。

        她尿床了?

        都多大的人了。

        不过昨天她也是因为尿失禁离开的学校,所以齐鹤之没有过多惊讶。

        只是将她推醒,说:“去我房间睡吧,家里没有可以换洗的床单,我的床单是前天才换过的,你不建议的话就先将就一下,在你床单洗干净晾干前,我去我爸房间睡。”

        醒过来的许含娇看到昨晚让她痛苦的人,以为自己还在噩梦中。

        她条件反射掉了眼泪,又想到自己是如何让齐鹤之停下的,便二话不说地咬上了齐鹤之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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