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鳞认定那晚的那个梦是一个好的征兆,预示着他和他想见的人很快就能再见了,心情大好,因此,即便遭受什么打击挫折都并不在意了。

        身上的伤好像不疼了,发烧带来的后遗症也好像一瞬间无影无踪了,干起活来都更卖力了。

        商陆却很看不惯,但他也说不出自己究竟看不惯什么。

        于是只能归结为:“江鳞贱人贱命,天生下等人。”

        江鳞不知道,也不在意,显得十分乐在其中,就是他一边要被商陆折腾,一边又要去时意那儿干活儿,有时候身体会有一点点吃不消。

        杨花骂骂咧咧:“资本家都不兴这么压榨人的呀!”

        江鳞打趣她:“呀,我们杨花还知道资本家,这可是时兴词汇呢。”

        杨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我从说书里学的。”顿了顿,她又气鼓鼓骂道:“真不像话!江先生你也是主子,身子也是金贵得很,怎么现在就要受这些苦?…——都怪那小狐狸精!我看就是他在商先生耳朵边乱吹枕边风这才…”

        “嘘嘘嘘!”江鳞看她口无遮拦的样子,恨不能亲自伸手捂住她的嘴,“小丫头,我看你是真不怕死啊。”

        杨花怕怕地捂了捂嘴,觉得后脖子有点发凉,却还是十分不平:“…我这说得是实话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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