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他们便要租一顶轿子,预备把江鳞抬上去。

        江鳞拒绝了,他执意要自己走上去。

        旧京的春天还很冻人,尽管江鳞穿得很厚实,身上还披了一件很大的狐裘披风,但才从车里出来没走几分钟,刺骨的冷风就已经将他吹得脸颊、鼻尖都通红一片。

        柳絮和剩下两个仆人都很担心,毕竟出门前商正坤的警告和交代还历历在目。

        “江先生,天还这么冷,山上风大也更冷…要不咱们回去吧,等明儿天暖了再来…”

        江鳞铁了心要上山,头也不回:“别担心,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娇气…”

        三个人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的心意去。

        但江鳞小看了舒坦日子对一个人身体的打击强度。才爬到半山腰,他就累得几乎走不动了。腿脚好像被灌入了千斤的铁,多走一步都很吃力,呼吸也变得紊乱急促,不自觉张了嘴呼吸,那刺骨的冷风就噼里啪啦往嗓子里灌,弄得嗓子眼像刀片刮一样疼。

        但既已至此,江鳞不想放弃,不更不想就此打道回府。

        商家好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憋得他快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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