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扔开杯子,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酒不用喝了。”伸手拉过江鳞,一把将江鳞按在他的胯间,“舔。”说着抬眼看看疤脸,说,“你直接干他屁股。都一样爽的。”

        说完,见江鳞还没行动,伸手抓住江鳞头发将人脸抓得仰露出来,“还愣着干嘛?要我教你吗?”

        此话一出,江鳞肉眼可见地露出恐惧的神色,连忙摇了摇头,然后迅速低下了头,将他胯间的性器含进嘴里。

        疤脸迟疑了一下,才连声称是:“对,对对,一样的,一样的。”

        裤子撕开,掰开江鳞的屁股,吐了两口唾沫做润滑,疤脸费了点力将鸡巴插了进去。

        很快,两个人都射了第一轮,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三哥”很快生龙活虎,疤脸却说想抽根烟休息一下。

        昏黄的光线里,三哥低头一看,兄弟疤脸胯间那根明显垂头丧气,瞬间明白了大半,摆摆手让他坐一边抽根烟休息一下。

        当此时,桌上的油灯烛光跳了两跳,霎时迅速昏暗下去。

        “膨”的一声闷响,靠在床脚处的疤脸突然哎哟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