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什么狐狸精!糟践货!…”
江鳞觉得好笑,可是嘴角裂了,脸太痛了,他笑不出来。
男人肥胖的身体压下来,肥腻的手摸进睡裤往两腿间摸去,火热的性器顶着他的大腿…
他心跳如雷,又惊又怕,眼泪跟着哭喊被他叫做“父亲”的男人捂死在空气里…
天旋地转后,男人粗苯的性器若斧子一样插进来劈开他,他挣扎着被掐住脖子,被重重耳光扇红了脸。他哭喊,求饶,然后被另一根鸡巴堵住了嘴。鸡巴被用力往嘴里插,龟头捅到嗓子口。
肠道射满了精液,嘴里也含满了精,然后流到肠子肚子里去。一根鸡巴拔出来,另外一根鸡巴跟着就插进去。
“啊!———”
江鳞在半夜惊醒。
屋外黑漆漆的,屋子里也黑漆漆的,浑身的疼痛,尤其是不适的下体都无不在提醒他,一切都不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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