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被阮白整笑了的宗镇用力一顶,阮白闷声一哼,鸡巴操的有点深,更别提他是坐在雄虫的怀里,每动一下都感觉自己酸胀的要死。

        “……妈妈。”雄虫喉咙里发出震动,他轻笑着说:“妈妈好甜啊。”

        这句话好像是噩梦的开始。

        雄虫和虫母之间的体力差太大了。

        强壮的雄虫就像是抓小鸡仔一样很轻松地拒绝了阮白的抗议,并且用强硬的身体素质将阮白侵犯了隔壁的遍,雄虫抓着阮白,从头到小肚皮亲吻了个遍,他的手掌狠狠按压着阮白的屁股,试图让阮白吃下所有的鸡巴。

        ……好爽。

        滚烫的鸡巴撞击着那可怜的内壁,被刺激的哭泣的虫母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

        恶劣的雄虫用可怕的体力不知道逼着阮白高潮,他就宛如要占据主人一切的狗狗一样侵占着你,鸡巴不知道顶了你多少次,肉棒不知道把你的身体侵犯了多少次,直到阮白哭着两条腿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趴在对方身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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