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喜欢吃吗?”医生露出了笑意,“这是我刚用妈妈的手撸出来的精液,以后妈妈要吃只能跪在地方吃我们的鸡吧嗦出精液了。”

        阮白僵硬住了。

        脖子上的锁链,赤裸的身体,嘴里的精液……

        他恐怕,是遇到变态了。

        医生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碗筷,“妈妈好像没有虫母的自觉。”

        不管是孤身一人去医院,还是被那么多虫子们盯着,妈妈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虫母一般,傻得让人恨不得关进地下室里,每时每刻都挨操。

        天知道他昨天花了多少精力才解释完妈妈身上气味的事情。

        就连这间房子,都是他曾经意淫虫母所特殊打造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隔绝信息素。

        “妈妈,作为虫母,你是不能拒绝任何一个雄虫的。”

        医生将小勺继续抵在对方唇瓣上,“要是不听话,那就多挨几顿操。”

        “我记得以前虫母都是被关在巢房里,不听话的话,身边的侍卫、位高权重的首领和大将就会轮流操妈妈,妈妈会被操到精神失常,最后哭着喊着再也不敢犯事。”

        “要是还是不听话的话,妈妈就会被带到军营里当军妓,军虫们凭借功勋就可以操妈妈了……不过这个时候妈妈就算是求饶也没用,在军营里待够一个月后,表现好了可以送回巢房,表现不好就送去学校…….或者妈妈赤裸游行,给钱就能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