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个发情的牲口,一个见到身体干瘪的男人都会硬的变态!”
徐霖脸色瞬间惨白。
沈素非常得意,这个温和的文化人用自己最不擅长最野蛮粗俗的方式羞辱了情动不已的徐霖,并为此感到十分快意。
他得意洋洋到不能再得意洋洋,即便他清楚自己落到如此的境地,眼前的人随时随地都让能自己生不如死。
沈素大笑,笑得很假,因为徐霖的脸色也就变了一下,然后就恢复血色。
徐霖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将里面一个模样古怪的小钳子取出来,钳嘴一端融着一根细小的钉子,沈素又被徐霖压在身下,挣扎中耳垂被那小钳子上的钉子扎穿。
他痛得眼泪又流出来了,泪眼模糊中看见徐霖面不改色也给自己的左耳垂扎穿,就在沈素迷惑时,徐霖拿出一枚钻石耳钉给沈素还留着血的耳洞戴上。
他也给自己戴了一枚款式一样的耳钉。
沈素震惊了,他想要骂人了!给男人带耳环!什么神经病?!
随手擦了擦流着血的耳垂徐霖眉头都不皱一下,边给怕痛的沈素耳朵消炎边嬉笑道:“我送你的礼物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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