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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陈颖执迷不悟,沈素实在没有办法,愁眉苦脸只得许诺:“我会和罗清离婚的,只要你乖一点,我现在没精力折腾……”

        陈颖这才破涕而笑,乖乖从沈素身上下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咬着指甲一边看着沈素吃吃傻笑。

        “其实我感觉你有点不一样了……”

        沈素瞥了她一眼:“哪里不一样。”

        陈颖双手托着香腮,认真道:“你柔和了许多……”她曾见过一片冰封的湖泊,现在湖泊化冻,是一汪澄澈的水,鱼儿在里面缓缓地游动。

        沈素自幼丧父丧母,生活贫瘠,全靠自己努力把书读烂,艰苦奋斗才小有成就,后来入了罗锋的青眼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他一路走来,见惯世态炎凉,早已心硬如铁,眼里都是算计,心里都是生意,有不近人情的冷漠和阴刻。

        直到一个温和沉静的灵魂代替了他。

        沈素有些惊诧陈颖的话:“你怎么会这样觉得?”他心里还在想是不是陈颖察觉出自己不是真正的沈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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