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并不一定理解什么是道德,但知道逢鸳在发火,移开了视线,典型的做贼心虚。逢鸳又问:“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这个问题摩柯能回答了:“我不知道。别人说钱是有用的,我就要钱。”
他常年在黑市厮混,看来是出淤泥而尽染了。逢鸳提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如果别人要买我的命呢?你会不会把我也杀了?”
摩柯慎之又慎地摇头,坚定地回答:“我已经签了血契,把我的名字给你。只有你了,不会有别人。”
逢鸳想纠正他,他签的是申请表,不是卖身契,而且是签给组织,不是签给自己。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那张写满摩柯罪行的记录扔进了垃圾桶。走出电梯后,他的表情缓和了许多,摩柯试探地问他:“我们是不是回家?”
“是啊,”逢鸳说,“虽然倒霉,但还能去哪呢?先回家吧。”
其后一段时间,摩柯早出晚归,表现得一切正常,而且越来越有文化,堪称知书达理。逢鸳以为他是在职场交流中习得了人类的常识与礼节,却也发现家里的书柜越来越满。终于,他某天好奇地问摩柯:“你每天都在忙什么?”
摩柯说:“学习文化课程。”
“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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