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解释显得荒诞可笑,最后破罐破摔骂我其实还是没有忘了林哥,一天天晾着他,不理解林哥怎么满足我的,让我死也忘不了他。

        我也静静看着他表演,听到后面,我破功笑了笑,我说,我可以给你看看他怎么满足我的。

        我去找了林哥,带着耳机和白白通话,我开门就攀上他的身体,勾着他在门口玄关处做起来,我整个人挂在林哥身上,后背抵在门上,下身贪婪得吞吐着林哥的分身,许久未见的欢喜,身体贴的更紧,做得剧烈,我肆意地呻吟,喊的畅快动情。

        耳机里白白破口大骂,骂我婊子荡妇,我愈发激动兴奋,叫的更欢了。

        门外有人在敲门,过了一阵也开始破口大骂,好像是林哥的男友,林哥似乎也上头了,顶得用力,强硬地像要贯穿我的身体。

        这一场性事做得酣畅淋漓,不知廉耻,罔顾人伦,背信弃义,离经叛道。

        或许人性里本就带着劣根性,被戳着脊梁骨骂也可以肆无忌惮像野狗一样交媾,把咒骂当成剧烈的催情粉,暧昧的氛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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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林哥又混在了一起,只是我没办法再时时刻刻黏着林哥。

        人总是要当牛马的,律所的事务繁杂凌乱。

        白白那边时不时又来折腾一番,他原是和那个dom分开了,我让那个dom继续撩拨纠缠他,两人半推半就又搞在一起,可是他又不甘心放过我。他深陷身心欢喜的不一致,别扭拧巴着,时不时给我发几个骚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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