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林公主,如果他知道我这样想他,肯定会给我来一拳的。

        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陷入浮沉撕裂扭曲的梦中,我梦到少年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林哥,那个举着太阳旗帜的灿烂耀眼的少年。

        什么公主王子嘛,明明是太阳和他的愚笨执着的夸父,纵使太阳光芒暗淡,夸父仍旧拒不悔改。

        我悲哀地想,我是真被锁出问题来了。

        白白回来看见满地的碎屑,先检查了一遍门窗,自我第一次写东西,他便把所有的门窗都锁死了。他看过一次我写的东西,发现不是他爱看的,他便没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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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偶尔还是配合白白玩他喜欢那种捆绑调教游戏。

        在合同结束的那一天,我发挥我最后的服务精神配他玩了一整天。

        结束的时候,我平静看着他说,合同到期了,好聚好散吧。

        他仍旧执着要求继续关系,跪在我腿边苦苦哀求,在我的冷眼沉默中,他逐渐崩溃,他发指眦裂看着我,手扯着脖颈上还未来得及撤下的狗链子,哭喊着,主人你明明说过我是你最乖的狗,你明明那么喜欢我,凭什么就因一纸合同说停就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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