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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以暴制暴,恶中恶的群体终究还是出事了。
某次在救两个低年级的孩子时,发现地迟了,孩子哭得紧,身上伤痕累累的,施暴者是社会上的几个青年,不知哪来的。
惩恶扬善和排外的情绪充斥我们一群人的脑子,一窝蜂上去给人揍个半死,其中一个人被揍得敲跌在水泥板角上,脑袋汩汩冒出血来,那几个青年也被吓到了,哄散跑开,我们的人也吓得腿软。
老大很镇定,安排我们分散着从小路回学校,让我们把自己收拾得好些,假装没来过这,几个核心成员不愿走,被老大训了一番,不要无畏的牺牲,然后又和我们说,小c有性瘾,以后有钱了得记得带他去医院治疗。
我们都哭着回了学校,惴惴不安的。
老大后来退学进去了,我们翻了所有的报纸,没看到消息,又到处去打听,都是模模糊糊的,那青年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过好像也没有成年,老大的身份证是报大的,好像报大了一岁还是两岁,性质就变得很恶劣。
模模糊糊打听到好像局里觉得影响恶劣,很快定罪,老大好像被处死了。
消息不知真假,但是我们那时所有人都信了,感觉天都塌了,我们跑到警局去闹,又被抓进去关了几天,警察一直说得不清不楚,最后都不了了之。
我们所有人都在蔫了。
年少时,世界都是固定的,黑白分明的,善和恶全是纯粹分明的,我们秉持着正义的大旗,我们相信我们会像太阳一样,照耀那些学生才知道的阴暗角落,我们一直以为我们是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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