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的声音仍旧好听悦耳,像风铃一样,渺远空灵的。
哗啦——是风铃碎裂的声音。
硕大的水晶吊顶灯光晃动着,氤氲出一圈一圈幻光,小狗湿漉的眼睛逐渐模糊,褪色,消散。
记忆里视野是空洞让人眩晕的白。
我举起桌上的酒仰头灌入,猩红的液体像是多年前酒吧里小狗用舌头卷着的酒液,那是我喝过的最难喝的酒,腥臭激烈,火辣辣烧得人心肺焦炭。
婚礼很好看,新郎的微笑温润如玉,新娘也笑得得体,傍边的伴娘们笑靥如花,其中一个伴娘眼角带着泪。
我感到胃在翻滚,身体在叫嚣着撕裂,我借口上厕所仓惶离开。
身后似乎有洪水猛兽,而我在抱头鼠窜。
跑到厕所后,胃里的东西汹涌着滚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逐渐抽离出来,夹着神经,密密麻麻地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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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地逃回那太阳一样的房间里,哆嗦着翻开几个柜子,翻出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我准备逃离,无论去那里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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