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窗外隐隐约约的天光,我坐在床头抽事后烟,小狗趴在一边,困倦地要睡去。

        时间流逝是匀速的,但是总有那么片段会无意间流入记忆里,被无限拉长,这往后某一个瞬间就开始记忆的反刍,泛着酸水,泛着对时间的恶心。

        比如疫情间在消毒水味的地铁上,听语音播报的几秒,比如那漫长火车路程,乘客逼仄拥挤的一瞬。

        还有那时事后,香烟入肺,脑子被白雾托着浮起的一刻。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灰白的光线中,记忆里的画面都是一帧一帧的。

        我看到自己摸着小狗的柔软的头发,我听到自己说,

        这次你迟点走吧。

        那是我第一次下这么软弱的命令,或者说更像是祈求。

        他模模糊糊爬进我怀里,用嘶哑暧昧的事后嗓音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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