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去之后收获到对方一声轻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反正林琛只觉得轻蔑,嘲讽意味十足。
也确实该这样,自己现在可不就是在出轨嘛。
胸口上的力道松了,慕月希干脆放过他的乳头了,可林琛低头一看,几个月牙印明晃晃地在上面,周围的乳肉都已经发红了微肿着。
他想着今晚要么不能回家,要么得想办法找借口躲开和陈曦做爱。
在慕月希下达了那条常识修改的命令之后,林琛现在的理解里他们晚上都得做爱。
他为胸上的痕迹而苦恼的同时,却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被对方留下的痕迹,那些相比其他更过分更淫荡的印记。
屁股里插着的肉棒一插一插地带着他的身体跟着耸动起来,把他往外顶,但同时牢牢环住他的慕月希又会把他往回拉,拉扯之间只会操得更深。
肠道深处的软肉被操得服服帖帖的只能缠在男人鸡巴上,一被顶就只会柔软地接受,容纳着异物的侵袭,被捣弄成各种形状,一边喷水一边吮吸着硕大的龟头。
林琛感觉慕月希的鸡巴都要顶到自己胃里去了,过于粗长的尺寸操得太深了,让他有点想要呕吐的感觉,但又吐不出来,只是那股气堵着,闷得慌。
可是身上的男人可不管他做了什么,只管挺腰往他屁股里操,每一下都用了大力气,要不是被死死抓着腰,林琛估计自己都要被操飞出去。
下面挂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一直往他屁股上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把他的臀肉撞得直发红,带着微微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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