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腿前她还是稍作了一番拒绝,抿着唇问道:“要是撕裂了,今晚可以不做吗?”
少女墨发垂在腰后,淤痕从手腕、锁骨星星点点蔓延到衣服内,小脸在暖灯下也如雪一般白,像一颗新出水的菡萏。
好娇气。
计煊俯身握起她一只脚踝,捏在手里,语气中竟有一丝淡淡的嘲弄:
“不可以。你以为你是来干什么的?”
简令棠肢体微僵,似是被他的讥讽刺到,不无怯懦地垂下头:
“是你一定要我来的。”
见她不从,计煊语气越发不悦:“怎么,不愿意?你发骚破坏别人感情,逼我和柳萦心分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以受害者的口吻自居,故意提到了柳萦心,话语中直白的羞辱之意足以把任何普通姑娘训斥哭。
简令棠脚趾蜷起,羞耻让她面颊红晕,瓷白的身体染上一层淡粉,一边被男人剥着衣服,一边不安地环臂抱住身体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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