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令棠才不听钱炎翎的,什么都听他的,将来怎么跟他讨价还价?

        她眼皮一抬,清冷容颜照在计煊的眼底,显露出一股倔意:“学长你没听到他说的吗?你肏错人了,我不是柳萦心。”

        又是一次强调,偏偏戏谑又认真,连是不是故意羞辱都不好说,反而像是真被他欺负了,赌起气来。

        “你要是觉得她更让你爽,现在就放开我,去找她。”

        计煊捏着她手腕的手劲大了几分,眼神很沉,但还是没动作,既不抽身离开,又因为刻进骨子里的风度做不出在女孩子明确拒绝时强迫的事情。

        肉棒没那么压迫着穴口,简令棠略觉放松了些,也能更好地体会计煊这根阴茎的特点了,比她以前经历的似乎要更粗一些,哪怕只是一个龟头,也能让穴口一圈有种褶皱完全展开的撑涨感,初时会觉得吃的人很吃力,但静止不动含久了又有穴口嫩肉被细微剐蹭的酥麻,简令棠觉得动情,甬道深处又细细地滚落春水。

        计煊的喘息也在加重,骨节分明的手背逐渐凸起青筋,大颗汗滴掉到她锁骨里,眼神渐渐涣散。

        简令棠歪了歪头:“计煊?是我让你爽,还是柳萦心?”

        娇媚的吐息一刻不停地洒在计煊的脸上,瓦解着他残存的意志力。

        “要是觉得我肏得更爽……你就叫我老婆吧,学长,我只给把我当老婆的人无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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