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戏谑道,可沈情却听不出他声音中有分毫愉悦,只觉身体僵硬,头脑迟缓,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回府那日,并未在人群中看见你,是在此处给那逆子熬药?还是与他缠绵榻间,已然忘乎所以?”

        男人用手指玩味般绕起沈情散落肩头的一缕发丝,吐出的言语却如毒蛇缓缓吐芯,紧紧缠在他的心口上,叫他憋闷难堪,呼吸困难。

        “我。。。并未。。。”

        沈情小声喃喃,最终却又无力的抿紧唇瓣,不再作声,他要同男人解释什么?

        是没有为顾斐然熬药吗?还是并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

        似乎都无可必要,无论与公与私,他二人才应亲密无间,又怎须旁人置喙。

        顾珩见他默不作声,眸中戾气更甚,动作近乎粗暴将少年压在灶台上,随后一把掀起他身下长衫。

        沈情心头剧震,灶房平时便人来人往,若稍有不慎,便与人瞧了去,他怎敢任男人胡来,于是满心焦急的推拒着他。

        “不。。。不要。。。会被旁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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