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是相较於我和窦震宇,用热情与社会化来形容她是再合适不过的,因此以物以类聚的法则,她不太可能放弃这个登场机会。在那个我极不愿意看见的状况当中,我所要面对的吵杂,恐怕不是刚才那种虽无聊但好歹尚可忍受的状况所能b拟的。

        但所幸是这并没有发生,拜某个并不是太让我意外的状况所赐。

        不得不说,在连续五天的早起後,第六天迎面而来的不是独处,而是b平常还要更多的杂音,这点无论如何都令人感到相当厌烦。即便学校好歹有以等价原则的补假偿还这个被工作占据的星期六,但意义上却不是等价的,就有如以赔偿弥补损害与恢复原状的意义完全不同。

        不过不管怎麽说,能以半天的劳动换取全天的休息也没有这麽令人无法接受。附带的好处也许还有可以在回家的途中去一趟便利商店,不用在家中面对跳过午餐或特地为此出门的不情愿选择。

        「欸,哥哥,现在不是才中午吗?你怎麽会在这里?」

        而故事又毫不留情地进入了问题时间。

        只不过我的问题无人解答,却还是要担任解答问题的人。

        「以我现在所能得知的资讯推论:」

        我打量着衣装有点凌乱的妹妹。

        「你原先为了参加我的校庆,兴高采烈地想要在早上八点起床,最後却在快要十二点才醒来,发现你前一晚根本就没有设定闹钟。後知後觉的你只好急急忙忙地出门,心想至少还能参加剩余半天的校庆,殊不知我也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不过至少我们在途中相遇了,否则你恐怕又要在学校浪费时间等待一个不会与你会合的人出现。虽然也可以说是我多获得了数十分钟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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