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这之上就产生了另一个疑问:在我脑海中那个腥红的景象中,猫nV早就已经面目全非,全身都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甚至有可能在受到冲击的当下就已经当场Si亡了。然而她却还活着,甚至现在还毫发无伤的出现在我面前。难道魔nV也具备超常的治癒能力,或甚至能够不可思议地逆转时间,令人起Si回生吗?」
「只以短暂的一暼推知事件的全貌本就容易产生误解。多半是那个场景对你的创伤太深,以致於你错估了当时的情况。」
我无视於她的回应,继续向下说道:
「还有,就算你要治疗身为人质的她,又为什麽要将她回复到毫发无伤?如果让她伤痕累累地在组织成员面前出现,应该更容易起到威胁的效果,进而使他们屈服才对,但你却没有这麽做。」
她似乎又想说一些什麽辩解的话,但我在那之前便打断了她。
「的确,这些证据都只是间接的,但这麽多让人觉得奇怪的点相叠,就不禁令人起疑,而在重新整理资讯後,盲点就呼之yu出了。依照你的说法,阻挡光线与声波对你来说并不是难事,而这句话其实也可以这麽解释:即便公园内部正在激烈地战斗着,周围满目疮痍,但旁人却还是只能看到虚假的、安然无恙的景象。这样一来,我後来看到的正常的公园就有可能是障眼法而已。」
我向旁一看。确实,在魔nV的全能面前,我的感官就像全然不是自己的一般,很有可能成为魔nV的俘虏。
「但不只是如此。既然只有其中一方是真实,而另一方是被假造的错觉,那麽反过来当然也是很有可能的。公园从头到尾都是真的,而假的是我的记忆,是我脑中始终无法忘怀的梦魇,我的感官只在那短短的数分钟内欺骗了我。我那时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你所制造的假象,甚至我的身T事实上也是完好无缺,可以自由行动的。」
我闭上双眼。感官与记忆都无法信任,那麽可以依靠的便只剩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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