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b迫我不得不这麽做的,是家里常驻的噪音。不是来自附近的工地,而是b那更没有意义可言、我不甘寂寞的妹妹。
关於她的烦人我不愿赘述,或者可说那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她总是能找出各式诡异的理由向我搭话,尽管今年中就已经升上国中,却彷佛依旧处在需要母亲时时刻刻陪伴在三公尺以内的婴儿状态。而最令人无言的是,这并不只是b喻,毕竟她说出口的话对我来说的确如婴儿语一样难懂。
这间店虽非净土,但b起早已被噪音W染的荒地,至少不会影响我的专注度。再加上什麽也无须支付这点,也是个还算理想的替代地点。
「这不是问天学弟吗?我还以为你周末是绝对不会出门的呢。」
如果程咬金没有接踵而至的话。
「请不要使用那个称呼。」
「既谐音又谐义,不好吗?」
「即便是再怎麽天真的提问,也不会改变问题的本质。你应该早就预料到我的回答了。」
面对我带刺的回击,对方非但没有却步,甚至还更加贴身上前,如同懵懂不知X别之差为何物的小孩,以极为贴近的距离展示着自己相神成熟许多的身躯。
「天真啊,我还蛮喜欢这个形容词的,只是到了高中,几乎没有人会这样形容我了。谢谢你,就算只是客套我也很开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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