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皱了皱眉,尽管很快舒展,但怀筠还是接收到了他一瞬间表达出的信息——他不喜欢自己管他。
苍白了脸色,怀筠再次低下头,麻木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贺彦酒量不好,这是所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但只要有人劝酒,他总是来者不拒。何况他也不耍酒疯,喝醉了只是倒头一睡,雷打在他身上也叫不醒他。
更不用说只是一墙之隔的妻子被好友侵犯。
怀筠细瘦的手臂胡乱推拒着陆少承,嘴上哀求话语不断,“我们不能这样,少承。”
“这样不好,你是贺彦的朋友,这样对不起他。”
“不可以,少承,真的不可以……”
陆少承将这些拒绝的话语全都当成耳旁风,专心致志地用手掌抚摸身下怀筠瘦弱的躯体,宛如领主丈量自己的土地。
怀筠真的瘦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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