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以为自己能守住什么,但他们往往都无能为力。
唐爻跪在茶几旁的地毯上,地毯很软,他穿着的是余茗的卫衣,略大,盖住了他大腿的一半。秦封还是在拨调频道,在叫他过来后再没下达下一步指令。
“找到啦。”秦封兴奋地搓了搓手。
唐爻认为秦封心理不正常,一直都这么认为,他见过这人面无表情地杀了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兄弟,见过他边嬉笑着与对方老板交谈边引爆了那家的厂子,见过他枕在余茗肩膀上娇气地要这要那。
秦封找的是一段唐爻还在缅甸的时候,过生日被他们两个人轮番操到神智不清的录像带。他像平常人家哄对象一般拉起了跪了很久的唐爻并揽进了怀里,时不时低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如果不看电视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也不听那些不堪入耳的喘息,画面还是很温馨的。唐爻想逃,却逃无可逃。
“如果是余茗,你也会这么沉默么?”秦封突然无头无尾的说了这么句话。
唐爻依旧没回答。
两个人相处地意外和谐,唐爻被迫倚在秦封怀里低着头看地毯,秦封则津津有味地看着录像带时不时再评价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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