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真的朝着自己射出那颗子弹时,唐爻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在试探些什么,明明是自己先食言的啊……
如果说秦封只是把他当做发泄工具,那么余茗是真的把他当做恋人般温柔对待,只是如今的这般温柔,唐爻不敢奢望了。
他被关进了一个笼子里,笼子很小,甚至无法容他直立,他只能蜷缩着,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
他想知道江城怎么样了,想知道警方会不会把他当做叛徒,想知道这次行动因为他死了多少人,想知道蓝鲸到底还有没有下一步行动。但他不敢也没机会去打听这些,他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也只能让他顾及自身了。
时隔几年,再次回到缅甸的第一夜,唐爻睡的很不好,一整天什么都没有吃,笼子里也容不开他伸展四肢。
第二天早上,来了人打开了唐爻的笼子,给他递过项圈后指着餐厅的位置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唐爻并不想再惹怒余茗,于是也听从着那位管家的指令带好项圈,去了餐厅。
项圈上刻着。“”
余茗还是穿着白大褂,还是最初的银架无框眼镜,他坐在桌旁慢条斯理地撕着全麦面包。
他还是没对唐爻说一句话。
过了许久,唐爻以标准军姿站得腿都快麻了,余茗也吃完了早餐,终于舍得施舍给唐爻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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