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铭星什么也没有说,他已经烧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那天下午匿镌辰没再回学校。

        医院冷冰冰的铁椅上,他挂着水,匿镌辰坐在他的身边,既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

        平静得像一湖白色的雾。

        匿铭星想起这件事有些恍然。

        母亲没有照顾过他,父亲从未见过几面,再多的亲人他也没有了。

        只有匿镌辰——只有他会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自己,叮嘱自己吃药。

        如果不是现在匿镌辰站在这里,提醒他,他几乎都要把这件事忘掉了。

        可是匿镌辰算他的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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