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杯永续奶茶。

        匿铭星差点手抖,没忍住咳了一声,觉得很荒谬:“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要不是要开车他眼神都快飘起来。

        匿镌辰这算是和他调情吗?

        昨天刚刚破处的大学牲手足无措起来,尤其是从镜子里他还能看见匿镌辰眼睛半闭犯困的样子,脖颈一片或青或肿的红痕。

        匿镌辰闷闷笑了几声:“我说话很认真——一年吧?一年的时间,我住你那或者你住我那,让我睡够了,我就当你还完了债。”

        匿铭星张了张口,心情又烦闷起来,脸色不好看。

        ……睡“够”,匿镌辰想睡出什么东西来,他早就想问了。

        但是他没有问,也问不出口,问出口就好像会有什么倾头兜下,将他砸得鼻青脸肿,所以他避让着、退让着,生怕引发山石雨落。

        张开口的瞬间,他预料到自己的声音会发哑,尽量地打开了嗓子:“嗯。”

        那么简短的一个单音,匿铭星却带着喉腔像螺丝被拧紧的嘶哑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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