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邀虽然一向阻止皇帝炼制丹药,但是从来都不会挑明身份,可这次却光明正大的带着士兵前来,秦闻邀一下子就慌了,不得不搬出了元朗。

        “太子说笑了,皇兄若是知晓此事,怎么会任由你胡作非为,据本王所知,炼丹一事向来是太子肆意妄为之举,皇兄并未插足半分。”

        秦闻邀一身玄衣,并未带武器,虽带着旧伤,但身姿仍立得笔直。

        元瑾闻言慌了,“皇叔,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事情都是父皇让我办的,我是他的儿子,怎么敢不从,我还这么年轻,哪里需要这长生不老药。”

        “太子说这是皇上炼的长生不老药,可敢同本王去殿前对峙。”

        打蛇打七寸,秦闻邀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元瑾完全没了方向。

        对峙?那只有死路一条,父皇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当众承认自己炼制长生不老药这样的荒唐事情。

        元瑾摇了摇头,“皇叔,此事若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我定是死罪啊。”

        “本王不是在同你商量。”

        翌日清晨,暑气已渐渐消退,可元朗却有些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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