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闻言,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为什么啊,小姐,他自己都承认了。”

        庄若施却轻笑着,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个黑衣男子。

        “有些人自作聪明,以为自己的牺牲可以救了了别人,但其实,就算他死了,那人也不会改邪归正,一旦做了细作,便永生要背负细作该承担的责任。”

        语气淡然,但话里的重量显然易见,黑衣男子抿了抿唇,庄若施自是收归眼底。

        “小姐,你是说这个人是给刚刚那个女子顶罪?可这可是死罪啊,值得吗……”排骨虽然如醍醐灌顶般透彻了,可这其中的微妙关系还是有些不懂。

        “情之深用之切,值不值得要他自己说了才算。”庄若施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你若是一开始便装的像个细作,我可能就相信了,记着下次别这么快的就把所有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庄若施忽而转身拍了拍那个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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