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珵是在人前最在乎体面,向来不苟言笑,此刻在床上却软成了棉花糖,红彤彤的,散发着甜味,浅灰的眼眸含着水雾,不经意和郁止对视上一眼,都险些让他压不住枪。更别提是此刻故意存了勾引的心思。

        郁止插的越凶,他身体就越软,后穴就吸的更紧,咬着郁止不放,又湿又软。

        郁止甚至在想,是不是他一个巴掌甩下去,这副身体就会爆出汁来。

        “哥哥,你真迷人……”

        尤其是床上的反差感,简直是想要郁止的命。床下那么威严冷漠的一区之长,在床上沾染了男人的滋味后,却变得如此饥渴淫荡。

        就算是贺珵冷着脸不说话,底下这口穴都软的不像话,违背着主人的意愿贪婪地吸着男人几把。

        男人在床上的确是无脑的,郁止承认。

        譬如此刻,只要能让他干上这么一场,贺珵要什么他都给。

        贺珵逐渐失神,哼哼唧唧地喊着,“给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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