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跟我夫夫恩爱,”郁止做贼心虚说话快而粘糊,“因为我跟他们说你夫管严,为了不让我走不惜喝药强逼。”

        如果是漫画世界的话,贺珵觉得此刻他的额头上应该会有三道黑线,再飞过一群“嘎嘎嘎”的乌鸦。

        这都什么跟什么?!郁止能不能要点脸,什么鬼话都敢扯?!

        “你他妈……”贺珵正在气头上,门外却响起敲门声,说是谈患安带来了。

        “谈骚包!”郁止像见了亲人,上前就扯住他的手,背对着贺珵用唇语说“敢瞎说,弄死你。”

        谈患安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能任由郁止明着亲热,暗里威胁地扯着,欲哭无泪。

        贺珵见只有谈患安一人,稍稍放心,“谈患安,共命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腰后猝不及防的疼让谈患安叫出声,但他又不敢告状,秋苑杰不在没人帮他,在场的这俩人还说不准是一伙的。

        贺珵眼神一凛,郁止登时背手望天,撇的干净。

        谈患安心累,“就是郁止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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