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珵靠在沙发上,失焦地看着天花板,胸口因为用力呼吸剧烈起伏。

        他不想回答郁止。

        “不疼就再来一次。”

        因为说了也没用,就像现在这样,郁止发疯的时候从来听不进去他说什么。

        “明明是哥哥坏,还要装出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惹我心疼。”郁止本来就压在贺珵身上,现在趁他缺氧,上下其手,提花盘扣的白色衬衫被他压出来许多褶皱。

        “我知道你在疯什么,”贺珵垂下浅淡的眸子,无情地看着他,白皙的手指攥上衬衫领口猛地扯开,“是因为这个纹身吧,没错,我洗掉了,很疼,我洗了很多次。”

        玉色的扣子崩在郁止脸上,砸的他躲了一下,视线却一直凝在贺珵滚动的喉结上,眼底深藏着嗜血的颜色。

        “贺狗,你以为没了纹身就不是侍奴了吗,”郁止揪住他胸前一点用力拧,“做梦。”

        “只要我活着,你永远都是低贱的奴,我哥哥?呵……别他妈妄想了,郁家的血虽然脏,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乳头被拧又被啃咬带不来丝毫快感,只有疼,铺天盖地的疼,疼得贺珵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放走了郁止,他却还要回来,要时刻提醒他那段肮脏的过去,要他记起趴在男人身下为奴求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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