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不管不顾地玩,咬着咬着就变了味,唇舌深深含住贺珵腿心的软肉,连带着软着的性器,一股脑地含进去又吸又舔。
贺珵完全被动,一时之间痛也不是,爽也不是。
偏偏郁止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瞎子你是狗,一起爽到九十九!”
“啊……”贺珵还没反应过来,郁止就扶着他身下那根驴玩意强行塞进羞涩禁闭的嫩穴里。
那里久未有人造访,又没有润滑,哪里经得住郁止这样粗暴的动作,贺珵吃痛的同时郁止也被夹得难受。
“艹!好紧。”
贺珵听不得他嘴里的骚话,一个眼神凛过去,即便他此时满身红痕,压迫感也依旧逼人。
“我说的是哥哥嘴紧,”郁止终于塞进一些,久违的温热包裹着欲望,爽的他喟叹一声,“上面这张嘴问不出来话,下面这张更是难进。”
“要做快做,哪这么多废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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