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珵冷哼一声,打断黎妩的话,“我绝不会给自己留后患,郁止必须死。”

        “那是自然,不过这郁家你一个人也吞不下,不如容我分杯羹?”

        “杯?姑姑不用这么谦虚,你想要郁止死不假,怕是也想要我死吧。”

        “说的什么话,郁止一死,三区之一的军火区彻底姓贺,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自然得依靠你讨口饭吃。”黎妩浅笑,犹如吐信的毒蛇不断试探。

        “要饭吃可以,军火嘛,”贺珵指尖绕过手腕,轻哼一声,“妄想。”

        “你!”黎妩染着鲜红指甲的指尖指着贺珵,又想到此时撕破脸于自己无益,只能恨恨地转身。

        “郁止是只狐狸,只要他一天没死,你迟早栽他手上,哼!”

        贺珵逗弄着缠于腕间不安分的小黑蛇,指尖扯着蛇信,丝毫不理会愤恨的黎妩。

        郁止听完二人对话,嘴角笑意更盛,他看着贺珵低目的冷漠模样,眼底渐渐燃起灼热。

        三年未见,贺狗变得更加杀伐果断,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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