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他把岁山从自己身上拖起,念明也顺势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似乎是在表现它的不满。
夏侯四宇手忙脚乱把岁山扶起来,放在那铺着淡色系床单的床上,床尾叠得整齐的被子能看出这几日住在这间屋的主人有多么的整洁——夏侯四宇一边把岁山身上零碎的配饰扔在床头柜上一边胡思乱想着——他上次做这事也是几十年前了,再让他重操旧业总有些为难人……他脱下岁山的里衣之后刚准备把那衣服挂在该挂的地方,就被突然支棱起来的岁山扑在一旁。
神志不清的岁山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扒了个精光了——他一边胡乱地在夏侯四宇颈窝里蹭一边迷迷糊糊念叨着什么,头两侧那倔强的两撮毛扫得夏侯四宇脖子一阵痒痒,却又完全推不开,他刚想把岁山推开一点就被他抓住双手,十分强硬的拉近了两人脸的距离——岁山白色的眼睛朦朦胧胧地泛着水光,让夏侯四宇老觉得怀里的不是个将近八尺的男人而是个不知道从哪爬出来的大猫。
两人也只对视了这么一会,岁山就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直接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继续在他的颈窝里左蹭蹭右蹭蹭。
“这小子真的不是猫吗?”心魔坐在窗台边上玩弄着窗帘垂下的流苏。“原来你喜欢这款啊,我还真是没想到。”
夏侯四宇没理他,他被岁山毫无章法的乱蹭拱开了衣领,红色的串珠项链也早就被不耐烦的岁山一把扯下来散了一地,原本披着的黑色围巾也被这人无师自通拿去把他的手捆在了床头栏杆上——好让他继续和夏侯四宇那身东拼西凑的破布衣服搏斗。
而岁山双手在那乱扒拉,下半身也没有安分到哪里去——是的,夏侯四宇忍不住闭眼。或许是因为那魔修下的“翠鸣香”分量属实太足,岁山那物什现在精神得很,隔着几层衣服夏侯四宇都能感受到那种……充满活力的热量。
“他不会还是……”夏侯四宇心里一咯噔,一般剑修都清心寡欲,哪怕他这自由的几十年里不止一次听说过岁山和那位剑宗太上长老的桃色流言,但就冲岁山现在的反应他也能确定岁山在此事上并不熟练。他咬咬下唇,突然觉得走进这个房间……也不是一件坏事。——他使了个巧劲挣脱了束缚自己双手的围巾,一把揽过了岁山的肩膀。“乖点……我来教你。”他贴近岁山的耳朵轻笑一声,突然对这个小孩有了兴趣,他拉过岁山的手,把往日里都在抚摸剑柄的手指带到了自己的穴口。虽然已经很久没做了,但早已习惯这种事的后穴却是诡异的柔软,夏侯四宇自己的一根手指没几下就直接戳进了软肉的包围中,比他的手指要粗上一圈的岁山的手指也在它主人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夏侯四宇带了进去。
夏侯四宇熟门熟路地开始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唔毕竟这他还算熟悉,而自己先爽一下后面总会舒服些。他看见岁山露出迷茫且困惑的眼神——不过这人好像也没有清醒过,夏侯四宇心里暗暗说着,手指尖也戳到了那块有些柔韧的椭圆形肉块,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刚刚戳到,从那传出来的酸软就直接从尾椎打到了后脑勺。夏侯四宇不禁缩了一下,他实在是太久没做了,即使是这种程度的快感他都觉得有些陌生。
而这时本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直安安静静放在那的岁山的手指,似乎在被夏侯四宇绞了一下之后明白了什么,开始在软肉的包裹中抽动,甚至还另外钻进来一根手指。两根夏侯四宇不太习惯的粗大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毫无章法的乱动,偶尔顺着夏侯四宇的手指戳到那敏感点上,引得夏侯四宇浑身一颤,而手指却又在戳到之后没有继续刺激那块软肉,而是在附近胡乱的抚摸。夏侯四宇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又不太敢动自己的手,三根手指加起来已经让他觉得有点满,三根一起动的话对他这种这么久没做的……还是稍微有些过了。他微微皱眉,被岁山的手指戳弄得有些恍惚,而很快这种恍惚就被直直戳进敏感点的两根手指击破——岁山露出探究的神色,看着被突袭得大腿抽搐将他手臂夹在中间的夏侯四宇,手指上传来的被丝绸般的软肉包裹吮吸的感觉,让他不太清醒的神智感到了有几分愉悦——随之而来是他愈发肆意的动作。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点那反复搓弄着,夏侯四宇的意识也跟随着那手指动作沉沦。白的,红的,蓝的,不断闪烁的光辉在夏侯四宇的眼前闪过——他射精了。白色的半粘稠的液体淅沥沥地打在他被岁山拉扯得没什么形状的衣服上,他在射精的余韵中软绵绵的,揽着岁山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后颈处挠着,留下几条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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