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修月几乎克制不住他的颤抖,他站在胡殃的身前,不着片褛,私处也被胡殃看了个干净——他确实是个两处都有的怪物?
“我……属下也不知。”
他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去的声音。
“哈,你也确实不会知道。毕竟你顶着这张脸,若是和别人生下了什么,我定是第一个不会允许,还要把你千刀万剐才是。”
胡殃将酒放在手边的小桌上,托起下巴看着他。
“但我总归是好奇……今日那些人还说有个验证的办法。”
“是、是怎样的办法呢?”
如修月已经感到了些许不妙,但他知道若是逃离,等待他的只会是更加疯狂的东西。
胡殃大概是看出来了他的胆怯,抬手指了指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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