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什么折磨人的方子,大概是从那些淫修处听来的。胡殃以前一概看不上他们,但这次或许是让他想起来了什么,竟认真听了不少。等他一回来,被他要求每次必须出来服侍他的如修月就收到了他的第一个命令。
“衣服全脱了。”
胡殃相当不在意地打了个呵欠,手中还拿着一股瓷白的酒瓶。他瞥了一眼还未有动作的如修月,发出笑声。
“怎么,不乐意?”
“这、呃、不。”
如修月不敢再怠慢,只能在空旷的前殿中将衣服脱了个干净。
“包括亵衣。”
如修月动作一顿,微微颤抖着将最后一层亵衣也脱下。
前殿只有他和胡殃两人,但他还是感到了一种与以往被打骂时不一样的……痛苦。他不敢在胡殃面前遮住自己的私处,但他也不知道胡殃到底要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有些不安,低着头等待胡殃的下一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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