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克拉姆感受到廖长丰的另一只手已经抬起,目标是他胸口。

        他停下动作,认真且虔诚的看着他:“阁下……如果还是想停下那就推开我,我克拉姆保证从此以后不会再打扰您,只要有您在的场合,我绝对不会出现,一直到我死的那天。”

        我只是说场合可没说床,雌父不老说爱是做出来的吗?

        到时候迷晕了不一样能做。

        听到如此严肃的话,廖长丰的手停了。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推开的,应该说那刚好。

        可是他犹豫了,他……

        “可是莫斯迪尔不是说他和我上过床了吗?”

        廖长丰手腕上柔软触感仿佛还在,随着克拉姆的呼吸拍打在皮肤上,引起一阵阵鸡皮疙瘩,而残留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透过皮肉仿佛侵蚀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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