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莫斯迪尔也是在刚才清理时才发现没关声音,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克拉姆一说,他………
“哟呵,害羞了?”见莫斯迪尔的耳朵红了一片,克拉姆一只手捂住嘴巴,做出惊讶的模样夸张道:“都说老处虫不好满足,看来果真如此。”
整整三天,两虫胡搞乱搞,要不是他来的及时,友情接济,天天往里塞营养剂,小雄虫的身体怕是根本熬不住。
莫斯迪尔脸一红,他现在两腿发软,很想告诉卡拉姆他其实大多数都在被小雄在玩,可这么羞耻的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小雄虫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癖好,硬是不让他脱裤子,还非常享受撕开的感觉。
想到自己第二天被做的不行的时候,他就一阵脚软。
那天他在浴室醒来,小雄虫还在动,他忍不住想往外爬,却被小雄虫抓着脚拖回去猛做,射到后面射无可射,他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就成了玩具,小雄虫将它彻底撕碎。
用带着腥味的裤子捆着他的手,嘴里塞着肉棒,小穴被惩罚着,那个引起一切祸端的银球不知道被小雄虫从哪里找回来,借着水送进他身体里,然后在他体内被不停挤压,膨胀。
想到这里莫斯迪尔就下体发痒,尤其是肿得厉害的小穴,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爬。
咬着牙,莫斯迪尔感觉新换的内裤好像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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