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软绵绵,无力地贴着她,委屈巴巴地流着泪看着她,还是不敢闹得太过,蹭了蹭她的手,撒娇道,"妻主心疼心疼奴,不来了好不好?奴下面好痛,腿也被磨得好痛。"
她用力抱着他的腰,使得坚硬滚烫的肉棒隔着衣服把他的小肚子戳得更凹陷了几分,"妻主也想心疼心疼阿灼,可是它不让啊。"
没等秦灼要崩溃时,曹玉赶紧接着道,"欸,但妻主到底是怜惜你的,暂且不用你那处了,让它休息休息吧。"
低头安慰地亲了亲他满是泪痕的脸,拿起他柔若无骨的小手,穿过衣服,准确地摁在了灼热的阴茎上,"用你的手吧,弄出来了就带你回庄园了。"
秦灼松了口气,带着点哭腔和她道了谢,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只小小的手堪堪握住大阴茎,阴茎上黏黏糊糊的,她的精液和他的淫水涂满了整根阴茎。
他费力地上下套弄着它,她则在他耳边低沉地喘着,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动情的声音听得他脸红心跳,身体发软,手上力道减小。
"宝贝刚刚没吃饱吗?用力点。"她舔了下他又红又软的耳垂,湿湿的,又含着轻咬了一口。
"啊~"秦灼身体似过了电般,痉挛地软成一滩水瘫在她身上,下面还在酸软蠕动着流水,双手也只能无力都轻按在上面。
"阿灼这点力气,是想憋死妻主吗?"她顶了顶他,语气无奈道。
秦灼实在使不上什么劲,但又怕她再来,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她没生气,"妻主,手没有力气,用嘴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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