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突然跑起来,身体向上轻轻一抛,后重重地落下,直接一记深顶,他措不及防地惊呼出声,马儿跑得快,身体便随之快速地一上一下,一连串快速而不停歇地又深又重的顶弄使得他理智快速崩塌。

        在马匹上颠簸,穴内每个角角落落都被肉棒关照了一番,耳边是呼啸的风和娇气的哭喘声,不断高潮流水的小肉穴紧紧地吸吮着她,当真是快意无比。

        "驾!"曹玉双腿一夹马匹,大呵一声,在自由自在的平野处,马儿跑得更快了,好紧,好多水,真爽!

        秦灼在她的怀中东倒西歪,又哭又喘,太快了,太深了,下体相拍打冲撞,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水把她们紧密相连处全部打湿,附近裤子也被洇湿一片,屁股下马匹的毛发更是被淫水浇得湿亮,"停、停一下!妻主~奴、不行了~要坏掉了。"

        这样的他每次都能让她的施虐欲暴涨,想要狠狠地肏他,把他肏成一个只会呻吟流口水翻白眼的傻子,想要让他身上到处都留下情爱的红痕,想要把他彻底肏坏,肏得淫水流得停不下来,眼里只有大肉棒,彻底变成她的专属肉便器。

        曹玉侧头亲吻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发出暧昧的细密水声,却残忍地说道,"真想把你的骚穴肏烂,彻底弄坏。"

        骑着马跑了不知道多少圈,秦灼的下体已经彻底麻木抽搐不停了,终于,大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小子宫里,马儿停止了奔跑。

        当妻主把昏昏沉沉的他从马背上抱下来时,他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体内那根刚疲软下来还没来得及拔出去的阴茎慢慢的又硬了。

        他声音哭得沙哑,可怜兮兮地求放过道,"妻主,回去吧?不来了好不好?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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