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沉默一阵子,道:“杨太上长老一个多月前回到门派,找我紧急支取门派秘藏的神药治伤,他前额颅骨上有一个血洞,非常严重,差一点就伤到了脑子。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一时贪心做了些危险的事,还没收拾好首尾。现在同谋者估计要糟,他只能当作没这事发生过,回门派避避风头。”
果然!杨韩文就是之前偷袭的那个人!
黄绝笑道:“你倒是乖巧,把细节也告诉我。”
那人道:“因为前辈看起来已经知道一切。而且,我不是很赞同太上长老的做法……我们天刀门建派以来一直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但我感觉到,太上长老可能要为我派带来一些祸患。如果前辈是为太上长老而来,还望最后的时候,放我全门派一条生路。现在我派最后的退路,以及我自己,也都落到前辈手中,自当任由前辈处置,还望前辈看在我等认错态度良好的情况下,饶了门派上下数千条人命。”
黄绝赞赏地道:“你确实是聪明,一旦发现我掌握了全部情况,立马倒戈投诚。你就不怕我立马把这事告诉杨韩文,将你拿下处置?”
那人道:“宗师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情,前辈会来我天刀门,还所知甚细,不是因为太上长老得罪了您,又是为什么呢?”
黄绝承认道:“你猜得没错,我就是专程来找杨韩文的。既然你和他撇清关系,我又只与他一人有过节,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牵连其他任何人,除非有人站出来阻止我。”
那人苦笑道:“前辈显露宗师身份,又有什么人胆敢阻止?”
黄绝道:“那倒也是。不过我还不打算立刻对杨韩文动手。”
那人并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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