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在感觉有硬块的位置用力地揉捻着,让里面的淤血散开。
“哎哟……”
“有点痛是正常的,忍耐一下。”
“也许我不应该用木板惩罚你,小姑娘,我小时候练钢琴,都是挨藤条。”
“藤条痛得更持久,很容易就留下痕迹,但好像不太会起硬块。”
瑞琪没敢接话,因为她知道,藤条的威力比木板子大多了,在孤儿院的时候她的屁股没少被抽开花。
艾瑞克拿起她的两条小细胳膊,让它们圈住自己的脖子,那只扶在背后的大手向下移动,负责按摩瑞琪的屁股,另一只手则去拿桌上的披萨。
瑞琪的小脑袋靠在他宽敞的胸前,艾瑞克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古龙水味,这味道让人感到心安。
她看着他拿起一角披萨,递到她嘴边。
“快吃吧,小姑娘,披萨凉了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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