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几只手几乎支撑起阮枣整个人的重量,她跪在他的腰肢两侧,颤抖地慢慢坐下,此时,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唔嗯?!”
阮枣腿一软,突然就坐到了深处,青筋撞到敏感点上,有花纹的地方好像长了细细的软刺,划过的穴肉一股玫电流感,媚肉被开辟,穴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空隙。眼前只有白光了,她一下子到达了高潮。
仆人在隔壁的房间前停下脚步,恭敬的说:“主人,您要的…到了。”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满足感:“不错,你们留在外面待命。”
待什么命啊!这么喜欢让别人听自己的房事?!
阮枣无声呐喊着,她刚才不小心叫了出来,还好应该被隔壁的开门声挡住了,她索性挣脱开灰白的双手,不支持平衡也不抵抗灰白,就专门捂着嘴巴了。
灰白呆呆地看着她,突然朝她微笑,她总感觉这个笑容非常危险且别有深意。
干什么…?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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