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枣摇了摇他的肩膀,边喘边说:“不可以…藤蔓…”
她的本意是让他停止入侵后面那个洞的,但是灰白顿了顿,把后面的藤蔓换成了自己的手。
阮枣:“……”沉默了。
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太阳一样的东西,挂在天上的圆形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位置,颜色也一直是血色的。
草原上刮起了一点微风,阮枣好不容易获得了一点清醒。
光透不过巨大红花的茎,形成的阴影给了阮枣一点隐秘的安全感。
花穴的抽插没有停下,后面那里也开始了试探性的运动。淫荡的肉体碰撞声让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景象。
尿意还是很浓,随着不断高潮,她终于忍不住恳求出声:“我要…上厕所…”
意思是你把堵在那里的东西拿开,我膀胱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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