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笑什么?店家,还不快去拿来。”
慕容端玉笑着看着店家,指了指对面的世子。
“听他说的就是了。再拿一盏浅碗过来备着。”
取来酒器,两人端起酒盅,两钱浊酒如烈火烧喉,辣得慕容端玉咳嗽不停。
“咳咳...”
尉迟骥搁下酒杯,直呼酒具太小不甚过瘾。便将那玉盅弃在一旁,伸手抄过大碗,给自己满上一饮而尽,随手又攥住一把羊肉撕扯开来。
“呵,这酒着实不错,有我凉国马酒气魄,可就得这大碗方显气派。”
两人一斟一饮,酒过三巡。尉迟骥已喝了大半坛子,热气上来后便解开了衣扣,敞开了嗓子,攥住慕容端玉的胳膊,讲他在夜里梦见御知的事讲了数遍。
“兄弟,不瞒你说。我准备元日就再找御知公主提亲。是嫁或不嫁,总要一个着落。东西我都准备好了,那个老匠人我可是求了好几天他才答应我的。”
慕容端玉提起案上酒壶,踟蹰不定半晌后,方给二人添上。不等尉迟骥与他换盏,便独自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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